宋垣点头,揉着张雪岩的额角,过堂的风穿过,这一片安静中,就连呼吸都清了许多。 傅瑾南看他好半天, 终于一只手从迷雾里伸出, 撕开了他心底最后一层犹疑。 容恒却依旧站在门口,紧紧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儿,才终于转过头来,看向了慕浅。 南越国景安三十五年最后一天,谭归带领的大军以百姓危苦,赋税深重,暴君无道为由,于腊月二十九深夜进城,当时守城的军队毫无抵抗之力,大军势如破竹,一路杀进皇宫,都城主路平安道上铺满了鲜血,清洗的时候满目暗红,三个月后还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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