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首都的信是慢。我琢磨着我亲自跑过去也比邮寄的快。收到小曼的第二封信是在一个月后。这封信是一封纯粹的信,因为里面只有一包空气。我信封里外都找不到小曼的信在哪里,甚至邮票的背面都看过了。我收到这包空气时,又失望又兴奋。我猜想这就是少女诗人与众不同之处,寄一包首都的空气过来让我的鼻子长点见识。当然,我是要还礼的。于是,我回寄了一包上海的空气过去。 乔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,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等着他离开。 明明知道对方这么做既浪费时间,又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,苏凉却说不出丝毫责怪的话,心里只有感动和心疼,下次加班就别来了啊,跑来跑去的,你呆不了多久就要走。 陈美,你听好了,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,但你记住,你没有让国防大丢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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